他爹早前就是给人盖房起家,小冤种都没上过手。村子里起楼,他同样没参与过。
不过最开始村子里有苦命的十来岁小伙儿跟着他爸出去闯荡,小冤种心里知道这些。
奶说了,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。
他爸能领着他们干活儿,叫他们学本事,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。
那几个人现在不是商会里管事就是负责哪一个地区,都是经过历练出人头地的!
他没想到这一茬,表弟有这个想法,小冤种高兴都来不及,“人多咱也热闹呀!”
温振中有些不好意思,“夜里……蚊子多,还是别了吧,我一个人随便扯个蚊帐就能将就。”
小冤种没空跟他说那么多,“就这么说定了。临临在家,我看着门,你俩先自己走着去。我带栋栋去接温耀,俩小时就能打个来回!”
他房子就在他爹和小后妈的对面,死活不过去住。这回弟弟们要去,他才舍得开开门儿。
路过安保公司的时候,小冤种虽然嘴上嫌弃,行动上并没有忘记去喊上保镖楼哥。
他就算不为自己,也得考虑别人绑了他威胁家里。
楼哥正闲得发毛,摩拳擦掌跟人比划呢,有活儿了,立马来劲!
“走走走,老长时间没去市里,我都想大学门口的皮蛋瘦肉粥摊儿了!”
在乡里活动,不用带保镖。但凡出了这个地界,温鱼要求必须带。
任何事情都不能等到危险发生了再去注意,这是需要刻在骨头缝儿里的意识。
正是因为这样,小冤种和五星不知道避免了多少次隐形危险。
季华西随机又安排了一个保镖,分配一辆摩托车,才叫他们离开。
到了外头,离安保公司远了,小冤种才好奇,“季华西啥毛病?痔疮犯了?脸那么臭!”
楼哥扭头问同行保镖,“季总生痔疮了?我咋不知道?”
同行保镖:“……”
坐在偏三轮车斗里的温栋梁,“……前两天跟季荡在一块儿打球,说是因为他哥不找对象,家里人气得不轻,估计是又挨说了。”
楼哥,“对对对!还有个老媳妇儿去找上门笑话季总呢!”
听听,季华西现在都成‘总’了。
同行保镖头回近距离接触小冤种,知道他是真正老板的继子,没想到他还挺平易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