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把外袍脱了,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,猛地往后一拽。
卫霜戈落入熟悉的怀抱中:“……你怎么解开的?”
顾持柏从水里拿出断成两截的腰带,一截长、一截短:“解不开,挣断了。”
卫霜戈嘴角一抽:“一会你等着人送腰带来,我可就先回去不等你了。”
“卫大人似乎要跟我一起等。”
顾持柏指尖挑开卫霜戈肩头湿的衣服,脱下来丢到池边。
卫霜戈缓缓眨了下眼睛:“顾尚书,你要是当奸臣,肯定能当大虞第一奸佞。”
“卫大人太看得起我了。”
顾持柏的手顺着卫霜戈的小臂往下滑去,贴着他的唇瓣轻声道:“我只是色欲熏心、而非热衷于权势之人。”
卫霜戈头往后仰,不让顾持柏亲:“晚上趁你睡着,阉了你——你干嘛?”
卫霜戈扭头,发现顾持柏用稍长的那截断掉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绑起来了。
“啧,你挣得开,我也能挣得开,多此一举啊你。”
顾持柏掐住卫霜戈的腰,低声笑道:“卫大人若是挣开了,今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了。”
卫霜戈:“……艹,你威胁我?!”
他娘的,这威胁还挺管用。
顾持柏亲了亲卫霜戈的下巴:“就看卫大人,愿不愿意受我的威胁了。”
卫霜戈很想硬气的挣开腰带,告诉顾持柏,他可不是随便就能威胁到的。
但他的腰告诉他做人该认怂的时候就认怂。
卫霜戈嘴硬道:“既然你这么诚心的求我接受,那我就勉强接受了。”
笑意在顾持柏的眼中荡漾开来,他抬手松开卫霜戈的发冠。
如瀑的黑发垂落,随着水波荡漾。
……
卫霜戈躺在矮榻上,眼睁睁的看着顾持柏在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两套合身的衣服。
……这狗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