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永安正在翻看上个月的账本。
卫霜戈躺在屋顶,就着月色悠闲的吃着葡萄。
葡萄皮、葡萄核什么的直接丢屋顶上。
顾持柏躺在他的身边,低声道:“或许一场雨下来,屋顶上的葡萄核都会发芽。”
卫霜戈听了直乐:“那回头就有免费的葡萄吃了。”
葡萄吃完了,卫霜戈消停一会,又开始吃糖炒的花生米。
吃完花生米,脑袋靠在顾持柏的肩头打了会盹儿。
又继续吃牛肉酥。
他打着哈欠道:“是我们猜错了,还是他已经暗中传递完……”
话没说完,卫霜戈止住话。
一个很轻的脚步声响起。
紧接着推开程永安的房门。
卫霜戈顿时精神了,约在半夜子时相见,不是密谋就是有奸情。
他和顾持柏轻飘飘的从屋顶落下,靠在窗边。
卫霜戈透过窗缝往里看,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那人左手手腕上两道交错的疤。
他递给顾持柏一个眼神:运气不错。
顾持柏看着屋内人的背影和声音有些眼熟。
很像他去替卫霜戈“抓药”时,在药铺里遇到过的那个老者。
顾持柏捏了捏卫霜戈的手:这个人多半就是伊斯麦乐。
唔……是直接冲进去把两个人打晕了搬去皇骁司,还是跟踪伊斯麦乐呢?
“既然你说的这个人的父亲在替顾家做事,那我们更要把他拉进来,让他彻底的离不开福酥膏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顾家的铺子生意都不差,最好能把他的父亲也拉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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