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持柏听了他说的事情,分析道:“程永安江湖老道,审问起来可能会有些困难,且他年事已高,若是用刑,恐身体招架不住。”
卫霜戈偏头问:“听你这意思,是有主意了。”
顾持柏看着他,笑而不语。
卫霜戈扭头看窗外:“想都别想。”
顾持柏环住卫霜戈的腰:“哥哥。”
卫霜戈随他抱着,头都不带回的:“出个主意还要求那么多,少来。”
顾持柏用鼻尖蹭蹭卫霜戈的颈侧,在他耳边用气声道:“哥哥,哥哥亲我一下就好。”
卫霜戈放下帘子,扭头在顾持柏的额头上没什么诚意的亲了一下。
眼神凶凶的:“不许得寸进尺,赶紧说,再不说我自己就要想到办法了。”
顾持柏见好就收,笑道:“不妨先让人跟踪他一段时间,看看他去过哪些地方、与什么人接触过。”
卫霜戈:……
这个办法,他也能想到——如果顾持柏没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撒娇的话。
几天之后,卫霜戈得到程永安这几日的全部行程。
“这六十多岁的老头,精力真好。”
白日里迎来送往宴客无数,晚上还要去花楼潇洒。
梦里醉。
卫霜戈点点这个花楼的名字。
这家花楼,在京城算不上有特色,程永安日日都去,是里面的姑娘对他的胃口?
晚上吃饭的时候,卫霜戈问道:“带你去花楼转转,去不去?”
他如果自己一个人去,叫顾持柏知道了,少不了借着吃味的机会要好处。
顾持柏夹菜的动作一顿:“卫大人想喝花酒了?”
卫霜戈白了他一眼:“喝花酒我能叫你?”
“原来,卫大人会避着我喝花酒。”
顾持柏把菜夹到卫霜戈的碗里,脸上的笑容淡了不少:“是因为我不会唱曲么?”
卫霜戈知道顾持柏在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