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霜戈听着头疼。
“走了回去了。”
一扭头,对上顾持柏半是期待、半是忧郁的眼神。
“……你又准备装什么可怜?”
顾持柏拉着卫霜戈的手,眼尾微微垂:“他们口中热情似火的卫大人,我从未见过。”
卫霜戈嘴角一抽:“我也没见过,你别指望我叫你相公。”
外面人说他天天甜腻腻的叫顾持柏“相公”。
顾持柏歪了下脑袋:“不是夫君么?”
卫霜戈:“相公。”
顾持柏眉开眼笑:“我在。”
卫霜戈张大了眼睛:“顾持柏你这个老狐狸!搁这挖坑等我呢?!”
明天他就挖个坑,把陈修和羡谕埋了!
顺便看看还有谁参与进来,一并埋了!
第二天,卫霜戈没有找到陈修,他只看到了背上挂着药蟒、左手抓着蜘蛛、右手抓着蛤蟆的羡谕。
羡谕看见卫霜戈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不等他问直接不打自招了:“不关我的事情啊头儿,祝斗山非要问的,刚好陈修在旁边……”
卫霜戈看见羡谕手上的蛤蟆伸舌头吃掉一只苍蝇,嫌弃的站在门外没进去。
“那陈修和祝斗山呢?”
羡谕立马出卖这两个人:“他们说最近没什么事,去帮岫儿押一趟镖到临城。”
“好。”
卫霜戈丢下一句:“荣亲王的私兵里有些不听话的,都交给你调教了——别药死了,我还有用。”
羡谕两眼一黑,又加活儿?!
卫霜戈算了下去临城一来一回的时间。
很好。
这笔账,等他回来再算。
“等咱们回去了,头儿应该已经动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