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耳:“听话?听铃铛的话?”
“对,就是我去哪,它们就去哪。但是毒性太强,它们很快就瘫痪了。”
许识敛:“所以你换成狗?”
“我感觉这不是致命的毒,”虫子擦汗,“老鼠和狗都还活着,他们只是变得听话了。”
许识敛没说话,伸手去摸地狱犬的头。
地狱犬哈着舌头看他。
虫子害怕道:“你不会想杀了它吧?”
他弱弱地想说,这条狗他用得还不错。
许识敛用一种他听不懂的语气说:“傻狗。”
回去的路上,小耳问许识敛怎么想。
许识敛:“应该不是许慎,我已经够听话了。他想要的是我的命。”
真不知道他是以怎样的心情说的这话,小耳问:“那还会是谁?”
他犹豫几秒,说:“这个味道和实验室的太像了。”
许识敛:“昌决?我怀疑过。”
小耳:“你居然怀疑过?”
“有什么可惊讶的。你不觉得他对我太好了吗?就和井舟一样,好像欠了我什么,这种亏欠式的弥补真让人觉得恶心。”
原来他也这样想!小耳惊道:“但是,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许识敛说:“我不知道。所以我只是怀疑。”
“昌决的实验室并不是一直都臭,”小耳回想起新的细节,“你带我去过两次,第一次我没有闻到。是第二次才觉得很臭。”
许识敛:“具体是哪里臭?”
小耳:“整个实验室。哦对,你的补药尤其臭……”
补药?许识敛停下脚步:“第一次补药是不臭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