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浚偏就不信那个邪,虽然他看不见,可是他感受得到,那药绝对是好东西。
洒上去之后,伤口不再是火辣辣的疼,而是冰冰凉凉的还挺舒适,心里立马有了盘算。
心想,只要是口子,你那所谓的神药都能止住血。
可是如果我直接把舌头给齐根咬断了,然后再死死地咬住牙关就是不松口,她们就是有神药也救不了,最后还不是得按照老子安排的走。
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,就在拓跋浚牟足了劲,打算直接咬舌自尽算了。
总也好过被折磨致死强,最起码走的有尊严,见到列祖列宗也能抬得起头。
结果生生被冷月的又一刀给拉回了现实,拓跋浚心里都要骂娘了。
心想这死娘们儿还拉上瘾了,左一刀右一刀的没完没了!
他现在也就是下巴被卸掉了,否则他高低得骂冷月两句。
结果欻的一下,思路被冷月给打断了。
冷月直接从空间里掏出来一根针,穿针引线一气呵成。
先是对拓跋浚使了一招容嬷嬷的针法,直接扎的拓跋浚都要怀疑人生了。
然后欻欻欻下针、走线是行云流水。
不大一小会儿就把拓跋浚腿上那条刚才划的那道口子给缝合上了,最后,还不忘了系一个跟他形象完全不符的蝴蝶结。
之后更是不顾拓跋浚的死活,硬生生的扯着他那条受伤的胳膊,去摸刚才她缝合的那道伤口。
“怎么样。我是不是缝的特别好?
你现在死心了吗?
你记住,老娘不仅有神药,还有祖传的缝合技术。
不管你是咬舌自尽,还是自残,只要我不想让你死,你就死不了。”
现在拓跋浚是真死心了,不为别的,就单纯因为冷月的这个虎劲儿。
他跟虎妞较劲儿,最后倒霉、受伤的一定还是他,那他不成了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。
而且他真是怕了,刚才冷月连个招呼都不打,上来就划了两道大口子。
而且缝合的时候一点麻沸散都没给他用,就那么生缝的,疼得他真是都开始怀疑人生了。
现在他再也不想寻死了,心里一横,不就是应付几个臭男人吗?
别人可以,他凭啥就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