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屋檐挂冰的小屋就好了。
也算是给食客们报个菜名儿。
但唐磊是不讲究的厨子,所以他默默的省略了这一步,继续说。
“还记得我之前给你们做的那个雪绵豆沙不?”
就是那个使劲抽蛋清,硬生生打出蛋白糊的厨子宰人菜。
炸冰溜子的最后一步,就是拿这蛋白糊,加上淀粉和面粉。
把蛋皮冰溜子往里一裹,糊的雪白,赶紧丢进热油锅里。
一边炸,一边浇热油,短短二十秒,捞起出锅!
这时候把这冰溜子一切。
外头的蛋白糊,绵软甜香,松蓬蓬的。
像是不会化的棉花糖。
里头的冰溜子还是梆yin的呢,一咬咔嚓咔嚓。
活脱脱的冰火两重天,外头烫牙里头冻牙。
主打一个各有各的爽!
“要是再精细点的大厨,还会在冰溜子一端浇上糖浆,松仁。”
这是为啥呢?
他指了指外头的冰溜子。
叶莲娜歪头看了会,一拍手。
“啊,我知道啦!”
“从屋檐上挂下来的那一端沾着土和灰!”
“对啦,”唐磊一笑。
要说以前,他对东北菜的印象都是粗犷豪迈,大肉大锅。
从这几道甜品开始,算是彻底改观了。
以前都是茅草房,这冰溜子摘下来一端往往有点草末子。
所以用油炸锅的松仁配着糖浆蘸一蘸,既是增添风味。
也是时刻扣紧菜名——“油炸冰溜子”!
菜名虽简单,东北厨子的匠心却精细有趣。
“也算是把冰玩出花儿来了。”
叶莲娜听完,看着外头冰溜子的眼神忽然多了几分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