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蔚煊懒洋洋地捂住了他凑过来的嘴巴,嫌弃道:“脏,不准亲。”
赵驰凛笑道:“臣漱口了,陛下哪里都是香甜的,不脏。”
祝蔚煊:“……油嘴滑舌。”
还是假正经的时候更招人喜欢。
陛下不准他亲嘴,赵驰凛转而亲祝蔚煊的脖颈,就跟那大狗见了骨头,恨不得把祝蔚煊吃进肚子里。
祝蔚煊本来就有些出汗,“不准亲了,一身的汗。”
赵驰凛抱着他不撒手:“臣想舌忝陛下。”
祝蔚煊:“……”
赵驰凛:“陛下好久都没给臣治疗了。”
陛下还能说什么,只能由着他了。
二人在书房一待就是一个时辰。
祝蔚煊抬脚蹬在了赵驰凛的肩头,这厮简直没完没了,陛下身上汗津津的,“朕要沐浴。”
赵驰凛这才起身,来伺候他穿衣。
祝蔚煊瞥了一眼他那沉睡中不容小觑的家伙,就这么大喇喇地遛着,实在看不下去骂道:“成何体统。”
赵驰凛有梦里的记忆后,在床上行为举止多少带了点梦中的不羁和放荡,此刻被陛下训斥,这才笑着把小裤穿好。
要去御池宫,陛下自然要穿的厚,他可不像赵驰凛那般不畏寒冷。
赵驰凛给他里三层外三层穿戴整齐后,取了大氅给他系上,墨色大氅将祝蔚煊包裹着,只余下那张冷白如玉的脸蛋,实在是赏心悦目。
“陛下瘦了。”赵驰凛不免心疼。
刚刚亲陛下全身的时候,他就扌莫着了,月要更细了,全身也就屁股上还有些肉感。
祝蔚煊一日三餐都吃,只是他本来吃的就不多,再加上太忙了。
赵驰凛:“孙福有怎么照顾陛下的?”
祝蔚煊:“不管孙福有的事,朕吃了,就是不长肉罢了。”
赵驰凛:“今日臣要留在宫中陪陛下用膳,陛下准不准?”
祝蔚煊哼道:“朕还能撵将军不成?”
赵驰凛笑着在他唇上又嘬了一口,操心道:“陛下现在正值长身体时,还是要多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