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驰凛:“陛下血气方刚,年轻气盛。”
祝蔚煊知道他想听什么,只不过陛下觉得自己说了就仿佛向他保证什么,自是不愿意,“这不是你操心的事。”
赵驰凛:“陛下连自渎都不会。”
“臣教陛下吧。”
祝蔚煊只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?”
赵驰凛已经起身,将陛下抱坐在案台上。
祝蔚煊反应过来,抬手阻止了他,“你又要发什么疯?”
赵驰凛:“臣担心陛下到时候兴致上来了,却不得其法,恐伤龙体。”
祝蔚煊无语道:“朕看你是怕朕找别人吧?”
赵驰凛:“陛下不会。”
祝蔚煊哼了哼,“那还不松开朕?”
赵驰凛似是认真的:“臣离开少则十日,多则一个月,陛下近日一直被臣伺候——”
底下的话不用说,二人心知肚明。
祝蔚煊:“……”
赵驰凛:“臣教陛下。”
祝蔚煊妥协了,他确实是不会弄,不然上次也不会默许孙福有去把将军叫过去,“不在这里,抱朕去榻上。”
赵驰凛:“臣遵旨。”
祝蔚煊手再次攥住了银链子,由着将军将他横抱起来。
赵驰凛抱着他,步子极稳,陛下能清楚感受到将军手臂上蓬勃结实的肌肉。
祝蔚煊并未被放到榻上,而是坐在赵驰凛的腿上。
“将军学习那么多,可知道有一种玩法?”陛下冷不丁开口。
赵驰凛:“什么玩法?”
祝蔚煊将链子慢慢往他脖子上缠绕,“将军,朕想用蜡烛。”
赵驰凛神色不变:“陛下想用蜡烛做什么?”
祝蔚煊自然是除了让他想起来,还有就是是把梦中男人对他做的还回去,不紧不慢道:“用蜡油滴在将军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