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蔚煊:“免礼。”
“其他人都退下。”
殿内只剩陛下,将军还有刘太医三人。
祝蔚煊直接开门见山:“先前说将军那话儿受损得好好调理,如何调理?”
刘太医闻言走到将军跟前,给他探脉。
祝蔚煊见他眉头越皱越深:“如何?”
刘太医收了脉诊,朝祝蔚煊说道:“陛下,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祝蔚煊:“讲。”
刘太医:“将军实在是忧思过甚了,这样对身体很不好。”
祝蔚煊瞥了一眼无动于衷的赵驰凛,收回了视线,“给将军治。”
刘太医:“这心里的病,得靠将军自己排解。”
祝蔚煊:“那就先治他那话儿,其他的日后再说。”
刘太医斟酌道:“将军那话儿,说难治倒也不难,只是将军他……如今并无妻妾,倒是有些麻烦了。”
祝蔚煊蹙眉:“此话何意?”
刘太医只好说的直白些:“那处要多加刺激。”
祝蔚煊听懂了:“这有何难的,将军自己弄不就好了。”
刘太医见将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一点不在意,仿佛说的不是他的病,很是莫名其妙,面对陛下的追问,他只能如实道:“那没什么效果,肯定要心上人多加爱扌无才行。”
祝蔚煊:“……”
刘太医提着药箱同陛下告辞:“那微臣回去给将军抓药了。”
祝蔚煊:“嗯。”
刘太医躬身退了出去。
祝蔚煊:“你都听到了?”
赵驰凛:“嗯,陛下不必管臣,反正也用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