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顺着小腿不停地在祝蔚煊那条笔直修长的腿落下密密麻麻的吻,恨不得要把祝蔚煊吃进肚子里。
直至停到腿根。
祝蔚煊感受到他要做什么,耳垂不自在地泛着红,“不准亲那里!”
男人一副没听见的模样,拿鼻子鼎了鼎,“宝贝是甜的,好多甜水。”
祝蔚煊罕见的脸红了,恼羞成怒:“你闭嘴!”
“好喜欢。”
祝蔚煊没什么力气,把脸埋在了枕头中,一对白玉似的耳垂鲜红欲滴。
吊灯上璀璨的光有些刺眼,祝蔚煊已经没有力气抬胳膊遮挡,下一秒,他就被抱离了卧房。
浴缸里放满了水。
很快浴室里传出一些细碎的,暧昧的,引人无限遐想的声音。
祝蔚煊晕了又醒,醒了又晕,都不知过了多久。
整栋别墅全是信息素的味道。
……
祝蔚煊觉得自己都快要坏掉了,高傲的陛下最终崩溃地掉下眼泪,却没得到想要的温柔对待。
“宝贝哭起来好漂亮。”
……
祝蔚煊醒过来,已经是次日傍晚了。
他躺在床上,竟久久不能起来。
孙福有早上就领罚去了,杖责了十大板,因着收着力,倒也还好,只是行动间一瘸一拐,进来看了不下十次,此刻听到动静,“陛下,您可算是醒了。”
祝蔚煊连话都不想说,他到现在还有一种错觉。
孙福有没听到陛下声音,不免担心,“陛下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毕竟睡了这么久。
祝蔚煊这才出声嗓音微哑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