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!”沈南征应了一声,继续往上爬了爬。
有战友和军属路过,好奇地停下了脚步。
阮良则也挺纳闷。
“南征,你爬那么高做什么?”
“离远着点,小心砸到你。”沈南征冲下边喊了一句,弄了两个大树杈子下来。
然后又利索地从树上爬下来。
有从乡下来的军属立刻明白了她们这是要做什么,兴奋地说:“原来你们也好这口啊,槐花馅包子老好吃了!”
“我媳妇也爱吃。”阮良则想起来了,前几天春芽还说过想吃槐花馅包子。
只是他一忙起来给忘了。
沈南征拍掉他要采槐花的手,“想吃自己去树上弄!”
“喂,这么多你可吃不完!”阮良则恐高,又讨好似地说,“槐树枝子有刺,别让你和你媳妇动手了,干脆我全部摘了,到时候咱三七分,我三你七。”
“那行,不能让你白说!”沈南征把摘槐花的工作交给了阮良则,顺便把篮子也放下,“摘好送我家去,我们正好有点事先走一步。”
阮良则:“……”
阮良则以为他会客套两句,没想到答应得这么爽快!
草率了!
其实和他一起摘,他大概也会同意的。
或者五五分也行啊!
……
然而沈南征留下他一个人摘槐花,已经带着温然先回了家。
他们哪里有什么正事,不过就是准备晚饭。
沈肇廷不回来,他俩的饭也不太及时。
谁知刚开火,成义就过来了。
成义一过来,温然就明白她的公公沈肇廷回来。
沈南征打发走成义,转头问:“一会儿是我告诉爸,还是你告诉?”
“你!”温然能感觉到他的紧张,捏了捏他的手。
沈南征反手握住她的手,“好,我告诉。”
两人并肩而行,一起去了沈肇廷的院子。
沈肇廷就坐在树下的石桌旁,石桌上摆着饭菜。
温然刚想打招呼,一股羊膻味飘进了鼻子里。
胃里瞬间翻江倒海,跑到门口扶着门框干呕起来。
沈南征忙给她轻轻拍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