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医生点到为止,也不再多说了!
就希望温然的药管用,能真得一点疤痕都不留。
温然到家后把药膏收了起来,沈南征先问:“例假没来吧?”
“没有。”温然抿嘴笑道,“你是不是很怕突然来了?”
沈南征用手掌比了比她的腰,只有他的手掌长,又摸了摸她的肚子,“这么细的腰怎么把孩子装进去?”
咕噜——咕噜——
肚子适时地叫了两声。
温然顿时尴尬,“腰会变粗的,没准以后比水桶还粗,像个水缸。”
“那也没事,我扛得动水缸!”沈南征对自己的力气很自信。
温然捏了捏他腰间的肉,“你不应该抱着我吗,干嘛扛?”
“好,我抱。”沈南征顺手把她抱起来,“走,去爸那儿吃饭!”
温然惊呼一声抱紧他的脑袋,“快放我下来,被别人看到不好。”
沈南征理直气壮,“我抱我媳妇,别人管不着。”
温然放弃挣扎,“我就赌你不会抱着我走出大门。”
沈南征不说话,走到大门口把她放下来,“你赢了。”
温然笑起来,“就知道你在人前还是要面子的。”
“嗯,还是我媳妇了解我!”沈南征和她出了门,又关上了大门。
温然笑过之后又说:“先别告诉爸呢,等过几天更确定些再说。”
“我有分寸。”沈南征也想等几天更确定一点再讲。
父亲前世等了那么多年没等到,还信了他不育的谎话,以至于最后抱憾而终。
他知道父亲是再传统不过的人,最信奉“不孝有三无后为大”。
沈家没有子嗣传承,是其一生的痛。
再等几天,一定让父亲惊喜下。
他们迈着轻快的步伐到了沈肇廷院儿里,饭菜已经摆好了,就等他们俩。
温然趁着现在还没像阮玲一样有那么强烈的妊娠反应,能多吃就多吃点。
谁知吃了几口,有点犯恶心。
沈肇廷见她停下筷子不吃了,忙问:“这菜不合胃口?”
“不是,刚才噎到了!”温然不是第一次吃这道菜,谈不上合不合胃口,每次也没少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