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的肌肤起了层刺刺的鸡皮疙瘩。
“你到底在怕什么?”
黑暗里,陈桁突然开口。
“我没有啊。”
蓝色胸罩中央的那枚蝴蝶结小小的抖动,姜时昭被这声音问的猛一惊。
“小腹。”陈桁指了指,“你呼吸起伏很大。”
“地下室这么闷,呼吸大点怎么了?”
死寂到可以吞噬人的空气里,陈桁不再说话,只有暧昧滑进的水声默默。
过好一会,那嗓音才重新响起。
“软骨头。”
很轻蔑的语调。
镜片折射着银冷的光,陈桁力道加重几分,像是觉得怎么做都不爽利,烦躁的变换姿势,单手撑地,悬空于姜时昭上方,换腹部发力,去顶空握起的拳头。
胯部耸动,顶得过头,龟头险些戳进姜时昭的肚皮。
白花花的腹部差点陷进去,凉飕飕的地下室,微微带有寒意身体,被这灼人的温度捅得惊叫起来。
追求无果的是她,恶意报复的她,还想霸王硬上弓也是她。
结果最先慌乱的还是她。
“转过去。”陈桁烦躁的拍了拍她,“如果你真的这么害怕的话。”
姜时昭还在嘴硬,“凭什么,我要看你高潮的样子,哎——”
陈桁像是忍无可忍,反手将她翻身,掀开裙摆,将阴茎插进了她的腿缝。
视线天旋地转,姜时昭浑身一抖,抓着不远处的床架要往前爬,“你说了不插进去的!”
陈桁握住脚踝,把她脱回来,拍拍软糯的臀部,又是一记深顶。
“你好好再感受下,我插的是哪里。”
柱身惊人的体温狠狠破进她并拢的双腿,是臀线底下的腿缝。
姜时昭逐渐安静下来。
她偷懒没换下半身的穿搭,沿袭昨日的裙装,换了上衣,为演成年人而购买的丝袜也脱了,春寒料峭,怕上镜不好看,硬是裸着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她趴得很直,身体姿态还有些僵硬,陈桁推开裙摆,让那条波点内裤露出来,拍拍她的腰道,“屁股抬高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