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平胡同这边很乱,环境也很脏,而两条街外的道字片,是环境又好,治安也不错,就是邻里也都和谐不少。
郝冬梅站在家门口,看着李修竹的身影一点点消失,眼睛里说不出的难过,人刚彻底消失,眼泪就绷不住了。
不过她的眼泪刚流出来,就传来了母亲的声音。
“闺女,这可不兴哭,这么冷的天,这泪珠子一掉,可就要冻伤了。”
“好了,想哭回屋哭吧,过几年你们就见了。”
郝冬梅没反驳,“嗯”了一声,跟着母亲回了屋,就是这眼泪一直都没止住。
好在离得不远,屋里还烤着火,这才没冻伤。
虽然是四点走的,但是走到火车站也是半个多小时后了。
没办法,东北这天,黄包车都没有,大部分都靠自己腿着。
虽然现在有公交车了,但也是一小时才能过来一辆。
郝冬梅家附近就有公交车站,他们运气好,才能在站了十来分钟后等到汽车。
到了火车站就好多了,虽然说这年月坐火车的没多少,但火车站里也不冷,有烧着的炉子,还是挺暖和的。
与此同时,京城四合院那边,阎解成回家了。
最近他意气风发得了好处的。
别的不说,他现在有工作了,还是机关单位,卫生局的。
虽然只是个小职员,但是卫生局的工作轻松,还有工作餐。
三毛钱加上票就能吃饱饭。
今天是第一天上班,家里给他拿了钱和票的,他自然是吃饱了。
只是饱暖思yy,这人啊,一吃饱就容易胡思乱想。
比如现在他就想他老婆了,越想越不是滋味。
阎解成回来后立刻就被阎埠贵老两口劫了进去。
“解成,今天这第一天工作,还能适应吧。”
阎解成得意的说道:“那可太能适应了,我跟我爸一样坐办公室的,还不用去讲课,那简直不要太轻松了。”
阎埠贵闻言一怔,没想到儿子的工作这么轻松,好奇的问道:“那你做什么工作的啊?”
阎解成说道:“他们知道我识字,让我管理档案。”
“每次档案来了,我按年份、月份、日期保管好就成。”
“要是有人借阅,登记一下就行。”
“不过说是那么说,带我的前辈说了,我们这一半天都没人看一次档案,想看得找我们科长审批的,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。”
听儿子说的眉飞色舞,阎埠贵更羡慕了,忍不住心中发酸的说道:“看吧,我就告诉你学习有大用吧,要不是我让你好好学习、认字,就算有这好工作,你能抓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