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星澜轻轻踹了梁霄一脚,控诉道:“医生说了我现在需要静养。”
梁霄顿了顿,随后蹦出来一个字:“嗯。”
池星澜刚要松一口气,梁霄便抓住了他的手。
在池星澜惊惧的目光中,拉过他的手。
池星澜:“……”
他的手还疼着呢。
他挣扎了下,见梁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委屈地说道:“我的手好酸。”
闻言,梁霄握着他的手轻轻揉着他的手腕,他没有说话,只是那灼热的目光,让池星澜忍不住闪躲。
池星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咽了下口水,刚要开口拒绝,梁霄握着他的小腿,轻轻揉搓。
……
又过了半个小时。
池星澜打了个哈欠,随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梁霄,声音全然没有刚才那么柔和,还大胆地威胁他:“要么去隔壁房间睡,要么打抑制剂,你选一个。”
梁霄愣了下,用热毛巾将他的脚擦拭干净,随后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,毫不犹豫地给自己扎了一针。
打抑制剂的时候,梁霄就一直盯着池星澜看,他的目光极度危险,就像草原上的狮子,盯上了自己的猎物,随时都会扑过来。
池星澜蜷缩在被子里,把脸埋进被窝,着力避开他的视线。
易感期的alpha好凶。
梁霄又进了一趟浴室,池星澜都不记得他今晚到底洗了几次冷水澡了。
迷迷糊糊中,感觉到旁边的位置在下陷,一双冰凉的手将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,重新抱到怀里。
池星澜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怀抱,靠在他的胸膛上,沉沉入睡。
梁霄的易感期持续了好几天,终于在三十一号这天结束。
或许是抑制剂的原因,这次的易感期持续的时间比较长。
今天是合约的最后一天。
池星澜醒得很早,甚至比梁霄还要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