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云为衫,还有多少人被祸及。
宫门偏偏自持身份,硬生生让无锋发展壮大,引得宫门人人自危。
她可以想见,原剧情中点竹不死,无锋定然会反扑。
宋家……
骤然知道这件事,不亚于知道云雀死于无锋之手。
云为衫只能望着她,祈求一个答案。
“她说的是真的,从你和上官浅被发现那天起,我就让人调查你的身份,你是云家女无疑。”
宫尚角眸色如渊,看不清情绪。
很好,又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。
在这场完全由宋晚月掌控的棋局上,云为衫会发挥她全部的力量。
至于月公子。
“四方之魍中的司徒红,精通蛊毒,一身皮肉下不知有多少蛊虫,保险起见,还请月公子多加费心。”
那样的手段是应该提防的。
月公子常年待在月宫,又主持三域试炼中的蚀心之月,自然比宫远徵更适合。
再者,这些日子宫远徵也辛苦了,该休息休息了。
“多谢姑娘,交给在下就好。”
有了目标,月公子肉眼可见的恢复了精气神。
连带灵魂都被复仇的火焰点燃。
宋晚月笑意越发深了,却没有一点暖意。
回去路上有些细雪,踩上去声音沉闷。
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似乎总是沉寂的。
雪花簌簌,步履轻轻。
宋晚月有些出神,思索着如何将计划变得更加完美。
不可避免的面色略显平静,如同湖水幽深。
被身侧的人误解了情绪。
“你刚刚生气了。”
宫尚角语气笃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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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宫门有至宝又有护佑的能力,可为什么?明明是你们的交锋,却要连累别人,那可都是人命是多少个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