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奴才之过,请殿下责罚!”
抄跑了好几条大青鱼,致使太子殿下一条50+青鱼都没钓上岸,这是马冀不可承受之痛。
说来也是见鬼。
马冀苦练抄鱼之功,御花园的鱼池里,百斤大鱼都能干脆利落一网成擒,结果为殿下抄鱼的时候,身抖,手更抖。
“无罪,你退下吧!”
“是!”
马冀放下抄网,退出十米开外,同时让边上的人退更远些。
“标哥,结果很大可能,并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虾仁开始宽慰,将他和永乐帝的聊天内容,大致地给朱标重述了一遍。
当局者迷。
朱标一听建文自缢,就钻入是建文弑杀君祖的牛角尖里,完全没有了其它的思考能力,现在被点醒,开始自我思索。
虾仁没有打搅朱标的闭目沉思,就连朱标的鱼竿被拖走也不开口提醒,直到自己的鱼竿一个大黑漂,就抓住了鱼竿。
这条鱼大。
朱标被惊觉,一看,我了个去。
自个的鱼竿在河里被拖成一个大鱼漂了,而虾仁的鱼竿弯度和力道,以朱标的经验来看,不少于60+。
之前鱼竿被拖走,虾仁没出声,马冀不敢发声,见殿下站了起来,急忙叫道:“快去捞殿下的鱼竿!”
一名东宫卫跳入河中,敏捷地游向被拖着走的鱼竿。
虾仁使劲地与河中未知大鱼较劲,一边对朱标笑道:“标哥,看我上一条你心心念念的大青。”
朱标摇头道:“以我的经验,这条不会是大青,会是鲤鱼,拖我鱼竿走的那条,才是大青!”
虾仁乐道:“那让我们拭目以待!”
“鱼还在,鱼还在!”
东宫卫士已经抓住鱼竿往回游,手里的鱼竿在水中与大鱼拉扯,在这么蛮力的拉扯下,这条大鱼居然还没脱钩而走。
东宫卫士游到岸边,将鱼竿递到了朱标的手里。
感受着大鱼的拉力,朱标叫道:“这手感,大青,是大青绝对没错!”
“呵呵!”
虾仁报以微笑。
在二人的拉扯下,两条大鱼都浮现出了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