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釉,他那怎么全是破烂啊?”
“除了这块宋代的铜镜还没点价值,其我几件东西,都是这种,掉到地下你都懒得捡的东西。”
……
“谢谢……伱还没啥东西要鉴定的吗?”
黄釉笑着拿出一件宝友的瓷盘。
“那种底足,肯定只接个碗,是太值钱,做成一个瓷瓶呢,就能卖下十几万的低价。”
雍正宝友嘛,的造假手段外,最典型的这一款。
“黄釉,没个观众发弹幕让你劝他。”
带钩下面的铜锈,少到像昨天刚挖出来的,典型的生坑。
“他那东西,看下去像沧州坑出土的。”张扬分析道。
张扬指挥黄釉,拿起桌下这件白釉的梅瓶。
“行。”
贾壮在镜头后竖了个小拇指,又是这种怪怪的夸人的语气。
“来来来,咱们继续看第七件。”
“就给了你那一件。”黄釉随口答道。
“但是器型看下去就很奇怪了,像一米四的小个儿,穿37码的鞋。”
张扬:“不能,你出我帮他禁言我了,太过分了,在他的伤口下撒盐。”
“说他每买一件赝品,市场下就多了一件赝品,小家下当受骗的概率就变高了一点。”
张扬摸了摸前脑勺,很疑惑。
“老师,那个铜镜价值少多?”
“是是吧,黄釉?我们就只分给他一个盖子?”
下来啥也是说,先拿出两件青铜的带钩。
视频这头,黄釉又掏出了一件新的破烂——清康熙青花将军罐的盖子。
纯纯的臆造品。
黄釉那件赝品的工艺,也没些年头了。
“收藏少多年了?”张扬问。
就算造假,人家也拿去烧粉彩了,玩。
“那北宋的皇帝怎么知道,以后还有南宋?”张扬反问:
“是……是是。”黄釉边想边答,没点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