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你这是咋了?”王菊朵母女三人听到动静,披着衣裳,拿着油灯出来看到孟大山流着血惊呼道。
“无妨,就是被门槛绊倒了。”
“老大媳妇搀着你男人进屋,娘回屋去找药箱。”
“哦,好。”王菊朵把油灯交给孟小如,与孟小丫扶着孟大山进屋。
在偏房听到声响的慕长亭提着油灯从屋内出来,看到地上躺着的木盆捡起来放回到厨房。
“婶婶,叔叔没事吧?”慕长亭与孟小如一起进到孟大山的房间,问着正在给孟大山上药的谭筝然。
“没事,休养几天便好了。”谭筝然将药粉洒在孟大山擦伤的左手手掌心。
孟大山疼得打个激灵,咬着牙硬挺过谭筝然给他上完药。
“娘,铺子咋整?我这一在家休息,一天卖不少钱。”孟大山心疼到手的钱飞掉。
“以前咱家没做买卖时,日子不也照样过的挺好。”谭筝然说这话时有些心虚。
日子过的潇洒自在,恐怕只有原主一个,毕竟孟大山兄弟,三个挣了钱都要上交到公中。
日子最难混的当数孟大山夫妇,孟大言有阮大炮帮衬。
相比之下,孟大聪的日子要好过许多。
他受原主的宠,每个月只交一半的钱,程悦儿挣得银子留着她们一家人花,从未上交过。
“娘说的是,儿子过于焦虑。”孟大山承认着错误。
“好好养伤,等你腰伤好了,把钱挣回来便是。
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休息,估计等你腰养好之后,铺子也该开业了。”谭筝然让孟大山放宽心。
啥事太过焦虑,只会起到反作用。
心平气和,才是解决的根本。
“我听娘的。”孟大山右手捂着腰。
还好没有伤到右手,不然势必会影响到日常生活。
孟大山望着手上缠着一圈圈的麻布,有娘疼爱的孩子就是好,这会儿他也体验到二弟该享受的待遇。
谭筝然不放心的又叮嘱他两句,送慕长亭回偏房。
她在黑夜中,仰天长望。
时间过得真快,一晃以穿来一年有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