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郭周远和任子罕在小声询问了王朔之后,已经搞清楚了其中的牵扯,脸色都是变得难看起来。
靖城侯的弟子杀了聂寒,但聂寒却反要欠靖城侯的另一个弟子一条命?
何其荒谬!
但老师,说的又是事实。
因果业障,除非彻底超脱,谁人可避?
在几人集体沉默的时候,燕山公已经捏碎了瓷瓶,露出了其中一颗呈现天青色的圆润丹药。
他手再一挥,丹药便化为了荧光,直接融进了聂寒的精神内核之中。
本已沉寂的精神内核瞬间光华大放,隐约露出了一个人形虚影来。
燕山公第三次挥手,精神内核连同人影都是消失不见。
“我已将他送入密室,再耗些手段滋养四十九日,他便可复苏。”
燕山公淡淡说了一句。
“可老师,难道就这么让靖城侯的弟子们羞辱?”郭周远此时已经没有了喜悦,只是咬牙道。
“我已经尽量消弭其中因果,可生死是我也触碰不到的大道,要彻底解开其中因果,还需依靠聂寒自己,他若能迈过此关,当可再进一步。”
“巫珺,留给他自己杀,但……”
燕山公的声音骤然冰冷,“我梅苑也不能毫无表示。”
郭周远正生出期待的时候,却听燕山公吩咐道:“子罕,你即刻去一趟海外,告诉你二师兄……时候到了。”
“是,老师。”
任子罕行了一礼,很快就消失在原地。
“需要去打扰二师兄吗?”郭周远却好似有着某种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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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远,你再将这封信寄给你大师姐……下去吧。”
燕山公一翻手,将那还有墨香的信件递给了郭周远,随即便挥挥手赶人。
郭周远只得把一肚子的疑问都咽了回去,带着王朔离开。
等四周的山海护卫也尽数离开后,燕山公的眼中这才出现了清晰的怒火。
“高文远,你倒是好算计!”
他寒声吐出这三个字后,忽地看向了西南方向,眼中又多了一些疑惑。
“可是那里……究竟有什么呢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