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的宾客不肯就这样离开,甚至为了劝阻裴大人,声称要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。
京墨亮了剑。
“今日我家主子大喜,诸位若是给主子添堵,便别怪刀剑无眼了。”
那是向来知分寸,圆润通透的京墨。
如今却半分不退,冷言拦下众人。
似乎并不在意会得罪谁。
那些宾客自然也不可能真的一头撞死在这里,只能嘟嘟囔囔,对着卧房的方向指指点点。
甚至有人高声道:“今日之事,下官明日一定秉公回报给陛下,由圣上裁决!”
只是那些话,如今卧房中的男人,都听不见了。
他抓过了江烬霜的两只脚。
身上因为沁出了汗珠,显得格外湿润光泽。
他跪在她的脚下,任她赐予他痛苦或是欢愉。
他的呼吸声很重。
嘴唇翕张着,却也并不会吐出什么字句。
只能听到他压抑又愉悦的闷哼。
门外的那些高谈阔论,亦或是前景仕途。
与他无关。
终于。
那还差半分的欢愉终于被她给予,裴度抓着她的脚腕,低头闷哼。
江烬霜的脚腕很细,男人一只手便能握过来。
血色充盈在她脚腕一圈,最后一瞬,他的力道收不住,甚至不用江烬霜动作,他牵着她的脚腕,踩了上去。
“嗤——”
江烬霜微扬眉骨,居高临下地看着脚掌上的痕迹。
她两只手向后撑着,漫不经心。
用脚挑起地上乱作一团的婚服,江烬霜随便挑了一件,扔在裴度的手上。
随即伸出自己脏了的脚,搭在男人的膝上。
男人缓和近半刻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