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江烬霜唯一一次的情事经历,除此之外,她对床笫之事,也只是通过那些带图画的小人儿书和话本子了解的。
——不一样。
裴度跟话本与图画中描述的,都不一样。
她身上不着寸缕。
后背的男人却衣衫完整,除了被她抓住些不成体统的褶皱之外,没有任何不妥之处。
哪怕江烬霜如今被蒙了双眼,看不清四周,也能感觉到,压在她身上的男人,似乎是带着什么情绪的。
那吻从脊柱,一直延长到了脖颈。
他一只手将她小腹捞起,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脖颈,去吻她的肩头。
身下并未动作。
江烬霜却能感觉到愈演愈烈的欲求。
应该不是这样的吧?
她看话本子里写的,男女双方成婚时,至少应该先聊两句再钻被窝才是啊!
这怎么……
跟话本子中说的不一样呢?
江烬霜微微抿唇,温凉的唇瓣点过她的肩头,江烬霜蹙眉,轻咬樱唇。
不太……不太习惯。
是的,她不太习惯。
江烬霜认命地叹了口气,语气稍软,像是诱哄一般:“林清晏,把眼纱摘掉好不好?”
不看着他,江烬霜总觉得不太对劲。
檀香也好,温度也好,甚至是那些细密的,带着欲求的吻也好。
她总会无端地想象成另一个人。
太相似的场景与气味,让她思绪飘飞。
不太公平。
太不公平了。
这对林清晏而言,并不公平。
她自然是有成婚成为他人妻子的自觉,也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夫君的事情。
所以,江烬霜还是觉得,应当看着林清晏,将她的思绪都掰过来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