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烬霜休整一番,起身准备出门。
刚一开门,就见贺为京与砚诀站在了门外。
江烬霜愣了一下,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:“贺先生?您怎么来了?”
贺为京微微蹙眉,上下打量江烬霜一番。
“伸手。”
江烬霜闻言,顺从地伸过手去。
贺为京给江烬霜诊了脉,从袖中掏出药瓶:“吃了。”
药丸是苦的。
依照江烬霜的经验,她知道,贺为京现在是在生她气了。
她讪笑两声:“贺先生是听到风声,特意来给本宫看病的?”
“不是,我是路过游山玩水的。”
江烬霜:“……”
又是气话。
干笑两声,气氛有些尴尬。
贺为京也没再跟她置气,主动开口:“听说有个溺水的?”
江烬霜眨眨眼:“先生是说……红药?”
贺为京点头: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江烬霜反应过来,带着贺为京出了门。
一旁的砚诀一言不发,只是跟在江烬霜左右,沉默不语。
红药的“尸身”被放在了柴房中。
江烬霜带着贺为京来到柴房的时候,贺为京只是看了红药一眼,冷笑一声。
“贺先生,”江烬霜疑惑,“您笑什么?”
“看出来了,护国寺也没个像样的医师,否则也不至于人还剩一口气,活活被你们说死了。”
江烬霜挑眉:“贺先生的意思,红药还没死?”
“没死,能救。”
顿了顿,他却没有施救,只是转而看向江烬霜:“你说。”
“我说?”江烬霜没反应过来,“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