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墨又欠了欠身:“有劳司宁先生。”
顿了顿,京墨小心翼翼地询问:“敢问司宁先生,殿下的伤势如何了?太医怎么说?”
司宁语气平静:“这也是首辅大人要问的吗?”
“啊,这倒不是,”京墨诚实道,“大人只让属下来送食盒,其余的什么也没嘱咐。”
司宁笑笑:“殿下她……刚刚清醒一些,京墨大人不必担心。”
京墨松了口气,躬身抱拳:“既然如此,那属下就先回去复命了,叨扰司宁先生了。”
“京墨大人慢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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寝殿内。
砚诀推门而入。
外室与内室隔了一层帷幔。
砚诀站在外室,双手抱剑,一言不发。
内室之中,江烬霜刚醒过来,还有些没力气。
但只看身形,江烬霜也猜到是谁进来了。
无奈地笑笑,江烬霜声音还有些哑:“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心人能给我倒杯水喝……”
那身影一时没动。
江烬霜也不着急,只是捂着胸口,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。
那身影便动了。
外室,砚诀从茶桌上倒了杯七分满的茶水,仍旧是隔着帷幔,手腕一转。
那茶盏便穿过帷幔,轻巧地落在了江烬霜床头的桌案上。
滴水未洒。
还是不说话。
江烬霜虚弱地笑笑,叹了口气。
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,撑着身子坐起来,拿起手边的茶水,抿了几口润润喉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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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将茶杯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