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因为他医术不精。
只是早些年他身上就带了旧毒,这毒时间已经很久了,他给他开了方子,好生养着,过个三两月便也能清干净了。
只是不曾想,旧伤添新伤。
裴度如今服用的汤药,药性已经很烈了,若是再追加一些,怕是会带起旧毒。
他原本开的那个方子,能潜移默化地将旧毒清了,如今这样一来,带起旧毒,怕是要让他吃上几天苦头了。
所以有些棘手。
“贺先生……是,很麻烦吗?”京墨小心翼翼地询问。
“那倒也不至于,”贺为京起身,开始给京墨开药,“只是药性烈了些,你家大人要吃点苦头。”
他开了这药,裴度这几日应当都不太好过,不过也只要挺过这几日,体内的旧毒便也就彻底清了。
原本他之前的方子是打算循序渐进的,不会有痛苦,只是治疗时间长了些。
如今他又受了伤,体内的旧毒便不能再留了。
要下猛药了。
“劳烦贺先生了!”
京墨不是不识好歹的人,急忙抱拳致谢。
贺为京伏在桌案前,在写药方。
想他当年避世不出之时,多少人为求他一味药方,恨不能千金来易。
如今这才来京城多久,看的病要比往年一年都要多。
“哼,要谢去谢江烬霜,公主殿下拿我当自家医师使呢。”
还要给她跑腿儿。
若是放在以前,哪个不是三拜九叩,求着他治病的?
这话带着几分埋怨,但一旁的赵云归却从这埋怨中,听出了几分纵容。
——这位医师,在纵容江烬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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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十分熟稔的那种纵容,好像二人亲密无间,毫无嫌隙。
冷淡的目光落在了贺为京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