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。
江烬霜听到头顶处传来的哑声。
“殿下,手指压红了。”
有病。
他的肩膀洇出的血迹都快将衣衫染透了,他却只看到了她因为用力而稍微泛红的指尖?
莫名的,江烬霜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话本子。
里头说的是一位淑女御夫有术,平日里哪怕是扇了夫君一巴掌,丈夫都会心疼地走上前来,摸着她的手心疼。
那时候春桃看了这段内容,还一脸感慨地评价:“殿下您瞧,这话本子里头的夫君,被妻子训得跟个小狗似的。”
嘶。
江烬霜眯了眯眼,那扇柄便顺着他的肩胛骨,微微上移。
顶端沾着血渍的扇柄,抬起了男人漂亮流畅的下巴。
有些血渍便沾在了他的脸上,为他那白皙的脸添了几分血色。
江烬霜挑眉,饶有兴致地歪了歪头:“像。”
裴度眉眼不变,只是清声问她:“像什么?”
江烬霜眨眨眼,一脸无辜:“像狗。”
那张脸总算有了些反应。
漂亮的眉头微微下压,那双墨瞳也有了几分压迫感。
“江烬霜。”
他又这样叫她。
连名带姓,一字一顿,带着几分警告的含义。
江烬霜笑着,将手上的扇柄收回。
打开扇子,江烬霜漫不经心地笑笑:“开玩笑的嘛,裴大人怎么还是这么开不起玩笑?”
看着男人肩膀处洇出的大片血迹,江烬霜的心情便好了几分。
“首辅大人还是请回吧,若是让旁人看到您夜闯公主府,私会本宫,明日不知还要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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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江烬霜甚至没再去看裴度的脸色。
扇着扇子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