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原本也是个小混混,他大哥进去了后留了不少资产给家里的老爹老妈,结果,他耍横,把人爸妈全都气死了,钱财就落他手里了,后面就开始做生意。”
后面就开始做生意,慢慢的又积攒了一些家业,就起来了。”
驴三满眼不屑。
说实话,驴三自认不是个好人,但钱大头简直就不是个人!
王小飞闻言也蹙了蹙眉:“他大哥不出来了?”
驴三撇嘴:“已经吃枪子儿,原本只是被判无期的,钱大头去举报了人家,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后来就从无期判成了死刑。”
“他后面就是拿这件事不停的去人家里刺激老俩口,老头子当场被气死,老太婆受不了刺激疯了,跑出去被车撞死了,最后他就光明正大的霸占了人家家业。”
“飞哥,钱大头做的恶心事儿多了去,几年前,有个外地人来咱们镇投资,钱大头天天招待人家,一口一个哥弟,结果跟人签了个阴阳合同,害的别个赔的连裤衩子都没了,他赚得盆满钵满。”
“还有两年前,隔壁镇有个叫二瘸子的,家里有个木材厂,他看上了,非要入股,人家不同意,就在背地里搞事,一会儿是退货,一会是工人出事,闹了没几个月,就把人木材厂弄到手了。”
驴三摇摇头:“飞哥,你别看他天那人模狗样的,实际上,手段脏得很,喊你喊得多亲近,背地里捅你下手就有多狠!”
他心事重重,钱大头刚刚的行为,已经让他感到了十分的不安。
王小飞问:“他这么做事,都没人报警或者镇上那些领导都没插手?”
别的不说,外地人来投资这种事,对乡镇这样的小地方而言,自然是一件大事。
驴三笑:“当然有,报警的,举报的一大堆,但钱大头什么事都没有,所以,大家才说,他有关系。”
王小飞了然。
驴三一脸惆怅:“飞哥,我看钱大头怕是盯上咱们了……艹!他都那么有钱了,咱就一个沙场而已,他要去有啥用!一年赚得都说不定不够他公司一个月的零头。”
驴三骂骂咧咧,王小飞笑:“也不一定是沙场!”
“咱们最近干的事可不少!”
驴三神色一变:“飞哥,你的意思是,他知道我们要开合作社?种植基地,养殖场?”
“他如果真的在乡镇有人的话,多少也会听到些风声吧,再说,咱们的动静也不小,迟早也会有友商掺和进来。”
驴三却十分气愤:“那也不能是他啊,他自己开的就是农贸产品公司,十里八乡都有他包的地,干啥还要跟我们来抢饭吃啊!”
原本以为是来抢沙场的,结果人居然盯上的是他们新项目。
驴三更气了。
王小飞笑笑:“想抢,也得有那本事才行。”
驴三眼睛也亮了:“对哈,我们还有章书记,还有章老爷子,还有嫂子!”
“嗯?嫂子?谁?”
驴三立即岔开话题:“咳咳,我是说咱们也是有后台的,怕他个屌!”
王小飞也没去追究,点头道:“嗯,没什么好怕的,先操持好手里的事,争取早点把合作社搞起来。”
“可咱手里没钱啊……”
驴三叹一口气,浑浑噩噩过了半辈子了,他也很迫切的想要做点什么事证明自己。
“章书记不说了,钱已经划到乡镇了,章家的第一笔资金也也要到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