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不知,秦大师是怎么知晓我正一教内部的辛密的?”
师尊对外自称一直是掌教,但其实他们这些亲传弟子都知道,师尊只是代掌教,真正的掌教还是师祖。
“这个嘛,秘密。”
秦桑桑似有深意的对他笑了笑。
书望天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在一边安静吃蛋糕的冥,心中浮现些许猜测。
不过,既然秦桑桑不想回答,他也没再追问,说起此行的目的,
“秦大师,我想跟随你一起进山可以吗?”
秦桑桑没有回答行还是不行,而是问道:
“这件事是谁跟你说的?我是说我要进山的事。”
“事情是这样的。
前段时间,玄学协会一直在征调洛城的修士,想知道有没有人能治好医院的那几个病人。
就是从山里回来后陷入昏迷的那群人。
我是当时知道这件事的。
后面问家的家主过来说治不了后,玄学协会就取消了征召令。
但我一直在关注这件事的后续。
前几天,我从相熟的一位朋友那里得知,特调局接手了这件事,并跟您达成协议,进山破解血咒。
我就去特调局询问能不能加入。
但特调局的后勤人员告诉我,想要介入这件事,就必须加入特调局,其余一切免谈。
我不得已才求到秦大师头上,希望秦大师可以给个方便。
我愿意用三个人情换一次出行的机会,不知秦大师是否能性格方便。”
秦桑桑还是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问他,
“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件事?
不要跟我说什么苍生大义,我最不信那个。”
书望天一时哑然,因为他准备的说辞确实跟这个有些类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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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秦桑桑不买账,他只能斟酌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实目的说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