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夜,院子里和廊下伫立的石灯全部点亮,照的夜景悠悠静谧。
两人牵着手往霁月园的方向走,路上谈起傅文睿腿伤的事。
“。。。什么人能这么蠢,追个人还赔上自己的腿,不知道的还以为上了遭战场。”
纪鸿洲对此嗤之以鼻。
秦音闻言略感无奈,“你得允许别人出意外,谁还不出个意外?”
纪鸿洲,“弱鸡。”
秦音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半天不说话。
纪鸿洲忍不住又用眼尾瞥她,语气试探:
“你明日非去不可?”
秦音心下叹了口气,轻轻抽出手挽住他臂弯。
“苏沫云牵扯到我大哥,而霍文义,是我母亲的徒弟,我的师弟。嫁去湘城前,徽都的妙春堂,我交给他和另一个师哥一起打理。”
她简单解释过,又昂起脸轻声告诉他:
“傅文睿出事,不管是出于情理还是仁义,我不能当不知道。”
“两家是姻亲,关系摆在这里,你看到我大哥提起这件事,有多为难了。我想亲自确认,他的腿伤到底有多严重。”
纪鸿洲单手插兜,轻啧了声。
“啧,非去不可,也不是不行,我得陪着你,不能让你单独见那弱鸡。”
秦音抿唇忍笑,“你吃醋?”
“对,爷吃醋!”
承认的还挺大方。
秦音嘴角上翘,双手抱住他臂肘,头轻倚住他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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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至于,让你陪着我,亲眼看着我。”
纪鸿洲薄唇轻牵,抬臂揽住她,没再说什么。
两人说话间,霁月园已经在眼前。
白日里秦音回来午歇过,但纪鸿洲却一直跟秦震关在书房叙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