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芳菲怎么也想不到,她不过是离“家”一趟,借口回渌阳探亲暂时避开京城里的权力旋涡,最终目的改道淮乡,探查父亲贪污一案的内情。
可淮乡还没去,她名义上的父亲、母亲就死了?!
这太玄幻了。
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死了?
姜家无爵位承袭,顶梁立柱的姜元柏一死,姜家哪还有权势可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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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该依靠什么为父亲申冤。
时至今日,她依旧不相信从小引以为傲的父亲会做出贪污一事。
反正,不管薛芳菲愿不愿意,一切都已经是不可更改的现实,接下来,她也更体会到什么是峰回路转,柳暗花明。
萧蘅一行遮掩行踪到达淮乡,救薛怀远,抓冯裕堂,一切都发生在猝不及防间。
冯裕堂与李仲南的书信还未来得及销毁,这下直接成了成王一派密谋造反的呈堂证供。
私采金矿运往北境助成王招兵买马,此事一揭露,洪孝帝龙颜大怒,相国府抄家问斩,株连九族。
其余成王爪牙有一个算一个皆被清算,空出来的位置刚好替换上自己的心腹。
午门外血流成河时,众多大臣们才惊觉,高堂之上坐着的那个人不像想象中那样软弱无能。
有老臣求情,洪孝帝冷眼睥睨,声如洪钟:“求情者,一律同罪,定斩不饶。”
整个朝堂瞬间鸦雀无声,噤若寒蝉。
而长公主婉宁。。。。。。
洪孝帝念其出使为质有功于社稷,但其意图祸乱朝纲,罪不容恕,余生便囚于公主府不得出府一步。
“萧蘅”在一声声恭贺中走远。
直到他消失不见,刚才还嬉笑连连的大臣,脸色一变,怒骂道:“呸!就你有能耐!远在千里之外都能抓住李相的把柄,我是不是要夸你是神仙下凡?有种把我也搞下马啊?!嘿嘿,我一个子都不贪,有种你搞我啊!”
周边人摇头齐齐走开,心中腹诽道:你是不是真的一个子都不贪我们不知道,但我们知道我们肯定不是。
而且有时候不是我们想贪,而是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