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言卿的手确实好看,根根纤细,骨节分明。再加上常年少出门,皮肤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白色。此时和黑色的被褥相比,更显得玉色惑人。
“终于不烧了,你先洗漱,浴室里有没有拆封的洗漱品。我去做饭,吃完饭把药吃了。”
项栖竹说完,转身就去了厨房。
坐在床上的付言卿听着他的一连串的话,愣了几秒后,穿着床边大很多的拖鞋慢悠悠地去洗漱。
洗漱台上果然有未拆封的洗漱用品,甚至小票还在。
付言卿拿起小票看了一眼,昨晚十一点多。也就是他十一点多出去买的洗漱用品,还有药?
听见门打开的动静,付言卿犹如做贼一般,扔下小票,打开了水龙头。
“干净的衣服我给你放在床边了,是我没有穿过的,你放心。”
付言卿胡乱地点点头,等到人关上门离开,才悄悄舒了口气。
看到镜子中的自已脸颊通红,想起刚才自已做贼般的行为,脸颊更红了几分。
项栖竹拿过来的衣服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大了,宽大的领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,裤子长出了一节,拖在地上。
衣服确实是新的,并且还是洗过的,带着一股特别好闻的皂香味。
揪着衣角,付言卿开始今天的第n次发呆。
皂香味,是手洗的吗?
想到自已身上的这身衣服是对方亲手揉搓过的,付言卿就浑身不自在。
视线在看到床时,这种不自在瞬间消失了。
床都躺了,衣服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。
餐桌上依旧是格外丰富的饭菜,但无一例外都是清淡,咸粥带着些海鲜的清香。
“等会吃完药,记得把药吃了。我已经请了开锁师傅,估计一会就来了。你也不用着急,就先在这里等一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