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鹿洲的墨漯国,也是一个模样,要烧掉瘟神,可愣是点不着。
他们求瘟祖不成,只得去求教祖。
结果可想而知,明使降临,举手投足之间,纸扎瘟神已灭。
就连墨漯国京城,也是如此。
皇帝司马禄洮与个五六岁的孩子一起巡视京畿,也不知是巧合,还是被人故意为之的巧合,总而言之,百姓求文昌瘟祖不成,求教祖就成了的画面,正巧被他们瞧见了。
那位返老还童的瘟祖笑着说道:“陛下,吃菜灭魔,是有好处的,至少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之时,求教祖,很灵。”
司马禄洮唯有苦笑。
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:“教主,如今明教究竟如何,能否透个底儿?”
孩童笑道:“如陛下所想,遍地开花。”
然后又补了一句:“中土如是。”
九月初三五瘟诞辰,人间处处在赶瘟神。
……
其实刘景浊哪儿也没去,就在自身天地之中。只不过如今这方天地天昏地黑,连化作日头的真火都焚烧不了这些黑气。
刘景浊手持那柄开天辟地之剑,已经在雷泽枯坐良久。
那些个黑气阻绝了他与外界的联系,外面发生了什么,他是真没办法知道。
暂时是没法子,可事实上,这样才让人心安啊!
就说嘛,怎么可能对我没什么算计,我都如此挑衅了。
这方天地之中,如今可真是话本小说那般了。
五岛十洲之外,几乎是参照古籍,另外观想出来了十大洞天、三十六小洞天、七十二福地、三十六靖庐、十八水府、二十四治。
之所以是挑衅,是因为刘景浊除此之外,还观想出来了一座两界山。
抬头看了一眼天幕,刘景浊只觉得有些憋屈吗,这他娘的是我的地盘儿啊!
想喝酒也没得,倒是可以无中生有,但那是假的啊!
估计外面都要急死了,不过他姬闻鲸再厉害,也架不住今日山上那么多登楼修士吧?
正在瞎想,耳边却冷不丁传来人声:“就这么干等着吗?”
刘景浊一下子被惊起,扭头直直看向平静湖面。
怎么会有人声,哪里来的?
“这片天地初开之时就有人了,你不是人吗?”
刘景浊瞬间回头,身边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个中年人,生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