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掌柜知道,张家在物流生意中也赚了不少钱。
张永指定不是为这事来的。
七大家主是为了银行之事而来。
毕竟,月息一成的利息可是实实在在的。
他们不可能不心动。
张永看向刘瑁,淡淡道:
“刘别驾经营蜀汉银行,大把的钱财往外撒,不是赔本赚吆喝吗?”
“这可不像刘别驾一贯的行事作风啊。”
旋即他又看向徐然,语气就没那么客气了。
“听闻徐小兄弟之前是在兖州做生意的,该不会是想席卷我益州的钱财,然后逃匿吧?”
否则,何以解释你们这么高利息的吸纳资金?
这是七大家住共同的疑问。
刘瑁这样的人,是有前科的。
为了圈钱,仗着刘璋的庇护,坑蒙拐骗,什么手段都用得上。
就比如蜀楼。
原来的名字叫万花楼,东家姓陈。
后来突然就低价转卖给刘瑁了。
至于原因嘛,大家都懂。
徐日安就更不用说了。
一个兖州人,跑益州来做生意,这本身就不正常。
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安土重迁,何况时值乱世。
舍近求远,事出反常必有妖!
徐然端起茶碗,一饮而尽。
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张永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:
“益州水患频发,岷江几乎年年泛滥。”
“今年尤为眼中,三江改道,冲毁了大量农田,受灾百姓已多达万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