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冬瓜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玉骨,嘴却对着膏药说话:
“这位小兄弟怕是忘了前段时间,你踢死了一只黄毛狗的事吧?不瞒你们说,我就是那条狗的主人。今天找到你们,就是想给我的狗讨个说法。”
膏药脑袋一偏想了一下,立马反驳矮冬瓜:
“不对,那天抱狗的男人不是你。”
矮冬瓜点了点头:
“那是我兄弟,没保护好我的宝贝黄毛狗,已经被我送走了。”
我赶紧问他:
“你说的送走,是把人杀了吧?”
矮冬瓜继续点头:
“我的黄毛狗喝五金水长大,一条狗命比人值钱多了。我杀了他给我的狗陪葬,也是他的福气。”
我连连点头:
“杀的好,杀的好。”
膏药和白大褂们都被我没有人性的发言惊呆了,一群人看我的眼神,比看那个矮冬瓜还陌生。
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。
矮冬瓜敢杀人,那他就不是好人。只要不是好人,我就敢对他下手。
可是这话我没办法给膏药他们解释,我不能让矮冬瓜知道我在想什么。
万一事情没有走到绝路,没有到我必须杀矮冬瓜的地步,那我说这话,反倒会激怒矮冬瓜,再把事情搞砸了,岂不是得不偿失?
我只能无视众人的眼神,问矮冬瓜想干什么?还没等我开口,膏药先问了矮冬瓜一个问题:
“一只狗能有多金贵,还能让你杀人?还有,你说的那个五金水是什么东西?是五金店里卖的玩意儿吗?”
矮冬瓜笑了:
“五金店?你去五金厂也找不到这东西。”
矮冬瓜卖关子,膏药不耐烦了:
“爱说不说,我也不稀罕听。”
矮冬瓜嘴里“啧”了一声:
“没看出来这位小兄弟还是个急性子?行,那我就给你说道说道。五金水,就是把积尸坑里挖出金,银,铜,铁,锡这五种东西炼化成水,和尸液一起混合后喂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