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秦遇安,什么谢镇,什么许旸……
一个个亲如兄弟,搂搂抱抱,劳心劳力不在话下。
宁舒本来没想到自己身上,现在被傅明沉这么语气阴恻恻的提起来,他忽然后悔挑起这个话题了。
“别躲,盯着我的眼睛解释解释啊。”
傅明沉按住宁舒的肩膀,不让他往被子里面缩。
一点点靠近,最后就差贴上去眼睛对眼睛了。
宁舒懊恼的拍着自己的嘴巴。
【妈的,我不是质问傅明沉吗,怎么把自己给带沟里去了?!】
傅明沉心底笑着,脸上却半分不显。
别说带沟里去,今天他要用这个,让宁舒翻不了身。
当傅明沉靠过来的时候,心虚的某人只能不动,心一狠牙一咬,用身体去讨好这个醋味十足的男人。
漫漫长夜啊,婉转莺啼啊……
宁舒第二天下午起来,蔫巴的躺在床上,全身上下也只剩一副破锣嗓子了。
“我—要—喝—水!”
宁舒一个字一个字缓慢的说着,声音拉得很长,到末尾才发出一点颤音来。
比二胡还能拖。
傅明沉没忍住笑意,眉眼弯着,唇角提着,要多高兴有多嘚瑟。
“这就是教训,以后要注意分寸。”
傅明沉这次是攒了很久的怨气。
本来不打算计较了,谁让宁舒这么跳脱,非要说这个话题呢。
那没办法,上赶着找收拾,他不得满足一下?
宁舒委屈巴巴的撅起嘴。
【果然,我就是谢旻,傅明沉就是许旸!】
【只有一疼惜才会不顾我的感受!】
宁舒心底咆哮着,委屈都快浪成一片汪洋大海了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【臭男人就是故意的!弄坏我的嗓子不让我说话!】
傅明沉忍俊不禁。
他昨晚可是捂着嘴让宁舒小声点的,不然明天嗓子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