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乔看着熟悉的身影,心下五味杂陈,过往的一幕幕都在眼前过,唇角不禁漾起一丝笑。
苦涩,又甜蜜。
刘奎边做缝合,边笑道,“你笑起来,倒是蛮像我一朋友,只不过死了……和另一朋友,一块死的。”
说着,不禁一声哀叹和伤感。
死了?
为何老木是植物人,我和雪诺倒死了?
“怎么死的?”余小乔愣了会神,突地问了一句。
刘奎叹息声更重,手下的缝合倒没停下,“酒精中毒!”
“……看来是俩酒鬼。”余小乔笑笑。
刘奎顿时不高兴了,“要是酒鬼就不冤了,那晚三人加起来一瓶红酒,还没喝完……真不知怎就酒精中毒挂了,不过……好歹比下雨困在车里,憋死的强。”
“三个人作伴,到了那边不孤单,挺好!”余小乔眼中朦了层水雾。
刘奎抬头瞥了她一眼,“不知为何,总觉得你眼熟,还莫名的亲切。要不……就你刚才那点表面功夫,哪能让我俯首称臣!”
“谁能让大奎服软,你向来是煮熟的鸭子……”余小乔不禁笑说。
刘奎一怔,又深望余小乔一眼,“你、到底是谁?”
“我还能是谁,熟客而已。快缝吧,赶时间耶!”余小乔转移话题。
剑伤,放现代是重伤,可搁古代,算不上家常便饭,却也见怪不怪。
不过,赶时间倒是真的。
她必须回去,尽快回去。
文命生死未卜,更担心的是母亲预言的余家灾难,怕是……
刘奎缝合好后,余小乔打车回了之前她和雪诺同住的公寓。
密码未变,还是之前的密码。
进门后,她扶雪诺到床上。
屋子没有任何变化,只落了一层灰。
一番打扫,竟忙整整一下午,简单做了些吃食,正吃时,雪诺醒了。
“小乔,我想回去。”南宫遥望着余小乔,表情认真。
余小乔手中的筷子一顿,“为何不肯认我,又为何想回去?”
“我……李凌琰与祁天逸必有一战,我不想祁天逸用我要挟你,也不想你因我,而瞻前顾后,那……毕竟是你死我活的游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