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拿你没办法!我自当尽力。”太子眉头紧蹙,拍拍脑门。
安煜立马将一物件,拿与太子,“知您喜欢这些,特地寻的。”
刚刚的些微紧张,立时褪却,二人热火朝天地聊起物件,论起女人。
你懂他卑鄙,他知你无耻,一丘之貉,志同道合。
此时,窗外三人又看到了一道黑影,细看应是刚刚下井之人。
自华阳苑出来,三人进了安国公府主院。
“自御花园命案,心里七上八下,直犯突突……”安炳端略带慌张的声音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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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爷,莫杞人忧天,宫中男童与咱安国公府有甚关系!”安夫人端坐太师椅,撇着茶沫。
安炳端忙走至夫人身侧,小声说:“男童啊!你那宝贝儿子,院里养着多少……你又不是不知。”
“煜儿不过玩玩,出不了大乱子,莫担心,我回头说说他。”安夫人瞥了眼安炳端,轻啜着茶,幽幽道。
安炳端坐到安夫人身旁的太师椅上,拧着眉心,叹道:“当年,不该趟那浑水,更不该和他们联手害了陈……”
隔着隐身衣,余小乔看不到姒文命表情,只觉他有一刻僵住。
陈……什么?
陈家白袍军?
余小乔心中打了个冷颤,不愿多想。
安夫人轻咳两声,阻止他说下去,“老爷,事过境迁,何必耿耿于怀,若不是……怎生擒齐国太子,抢下首功。”
“哎!”安炳端一拍大腿,长叹一声。
余小乔心道:原来,祁天珩是安炳端擒下!
语罢,安炳端从屋内出来,鬼鬼祟祟地朝一假山走去。
三人料想定有猫腻,遂尾随。
安炳端行至假山,四周无人,拧动假山上根处一凸起,瞬时打开一石门。
三人跟着安炳端进入其中,内堆满黄金。
安炳端抚摸着一块,叹道:“贪婪是原罪!为了你们,十几年没睡过一个安稳觉。悔不当初!”
说着,拳头捶了下黄金堆,咯疼直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