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以前北派土夫子高手,是把尸体整个搬出去,然后用一种特殊的药水将尸体融掉,才能完好无损的将整件金缕玉衣拆下来,南派这边还真没听说有谁能拆开这玩意。
”
“陈哥,这玩意拆卸起来确实麻烦,不过还是得看人啊。”
苏白笑了笑。
“老弟你会?”
听到苏白的话,陈老九不禁一愣。
虽然没有见过金缕玉衣,但听还是听过的,这玩意出了名的难拆。
“手法知道,但是还没机会尝试过。”
刚才使用鉴定术的时候,其实还有一段话,就是如何拆解金缕玉衣的方法,只需要找准头子,就能将整件的金缕玉衣完全从司马错尸体上脱下来。
中山王刘胜墓中出土的两件金缕玉衣,拆解下来的方法就是找到头子,一点点将金缕衣脱下。
“老弟,我还真想见识见识。”
一听苏白竟然知道拆解金缕衣的方法,陈老九眼睛顿时一亮。
他只听过北派土夫子用的方式,还真没听过有人能徒手将整件的金缕衣从尸体上脱下来的手段,一时间陈老九和老细都是蹲在一边,瞪大眼睛看着苏白,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
细节。
苏白走到棺木前,伸手将司马错的尸体翻过来。
两根手指在背后仔细摸suo了一阵。
当然为了防止尸体起尸,苏白特意将佛骨舍利放在了身上。
很快苏白手指就摸到了一根头子,打开头灯仔细看了一眼,果然就是穿过所有玉片的那根金丝的结头。
金缕玉衣的制作极为麻烦,数千快玉片,中间只用一根金丝穿过,稍微有一点的差错都不行。
这种手法简直就是巧夺天工。
“有根头子?”
“白爷这头子就是关键吗?”
在苏白打开头灯的时候,陈老九和老谢也看到了那跟头子。
在成百上千片的玉石中找到一个那么小的头子,难度可想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