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佐啧了一声,“我又不是味觉失灵。”
说起味觉失灵,恩佐想起一件事。
“聿少。”他清了清嗓子。
盛聿抬眸看了他一眼,“说。”
他一清嗓子,连司徒和门口的两名保镖都看过来了。
恩佐压低声音:“就是您让我去取宁槐清的头发的早上,我不是偷偷潜入她的卧室吗?”
他顿了顿,说:“我当时只想着拿头发,也没太观察四周,但是那房间里有一股味道。”
司徒微微皱眉,女人房间里能是什么味道,初辛的房间里就没什么味道。
盛聿目光清冷地看着恩佐,示意他继续往下说。
恩佐憨批挠头,“那味道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,直到今早我才想起来,那是男人……发泄出来的味道。”
司徒目光一顿,盛聿拧眉。
恩佐这次用词很是委婉,但同为男人的他们都听懂了。
“你怎么能肯定?”司徒盯着他,“那天早上你都没闻出来。”
恩佐又清了清嗓子,耳根子都红了,“那是因为我上一次做梦是很久之前了,昨晚我又做梦了,闻到味了。”
盛聿:“……”
司徒替他脸红:“……”
门口两名保镖十分默契移开视线,装作很忙的样子。
盛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“做得好。”
他顿了一下,慢悠悠道:“我是说你的梦。”
恩佐一张脸黑红黑红的,“聿少你不能笑话我啊,我还不是为了让您知道宁槐清有男人吗?”
盛聿的面上一片清冷,宁槐清有没有男人跟他没关系。
但他很清楚宁槐清对他的执念,否则她也不会生下佑佑。
“可是宁槐清怎么可能找男人呢?她明明那么爱……”司徒的话到嘴边改了,“她明明那么在乎聿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