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对方真的是冲着聿少来的,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么一个能让聿少名声尽毁的事,而去威胁一个京都城第二梯队家族的千金小姐呢?
所以对方明面上用聿少威胁宁槐清,实则目标一直是那个孩子。
说是“目标”并不贴切,司徒觉得更应该用“目的”。
他正要说话,却看见盛聿的脸色比之前更差了些,才意识到从上午他进来找他,他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,浑身的血几乎都要流光了,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恢复成这样已经不可思议了。
“聿少,那个幕后的人交给我们去调查,宁槐清那边我也会派人盯着。您好好休息。”
盛聿启唇,“那个孩子别让他出院,我想再查一次DNA。”
而宁槐清不知道盛聿为什么又要做亲子鉴定,尽管只是拿了佑佑的一根头发,但对她来说也是奇耻大辱。
难道他在怀疑佑佑不是他的孩子吗?
这么多年,她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男人。
这也是这么多年她能坚持下来的理由,每每想起,那天晚上虽然被他霸占,她被吓到,可事后回想起来,她是盛聿第一个女人,他们有着这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。
可他竟然又要再查一遍。
他难道还不清楚她的心意吗?
然而隔天检查结果出来,还是跟在伦敦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佑佑是盛聿的孩子无疑。
看着检测报告,病房里陷入了冗长的安静中。
盛聿脸色冷沉地看着上面的数据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次受伤之后,他隐约能记起一些以前被他遗忘的事。
那些画面,不知道是他的记忆错乱,还是他太想念某个人,想到发疯发狂,产生了臆想。
三年前那晚,他听见的哭声,并不像宁槐清。
而是……
像祝鸢的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