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一出口,齐竞还有包间里的另外几个人都同样惊诧地看过来。
宁槐清刚走进来,一眼就看见盛聿,听见这话,脚步一顿,随后若无其事地走进去,坐在一边的沙发上,静静听着。
盛聿嗯了声,面色如常,“祝鸢给的。”
话音落下,包间里有人倒吸了一口气。
谁也想不到盛聿这样身份地位的人,居然也会像恋爱的小年轻一样,手腕戴女朋友的小皮筋来宣示自己名草有主?
简直骇人听闻!
“你们不是分手了吗?”原风野更诧异了。
盛聿慢条斯理地将袖子放下,仿佛手腕上的小皮筋是什么稀罕之物,不随便给人看,而刚才仅仅是他的无心之举。
他撩了一下眼皮,“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?”
原风野小声嘀咕:“前几天,你还称祝鸢是你前女友呢。”
“情趣懂不懂?”
原风野看着盛聿,一时之间脑子都转不过来了,谁能想到昔日不近女色,冷漠无情的男人居然会说出“情趣”这样的字眼。
……
晚上,恩佐坐在车上,翘着一双长腿,嘴里哼着小调。
自从祝小姐“回到”聿少身边,他的日子别提多好过了。
能继续光明正大跟在祝小姐身边保护她,而不是绞尽脑汁找借口接近她。
看见祝鸢从后门出来,恩佐立即把大长腿收回去,推开车门下车,拉开后排的车门。
他笑着说:“祝小姐,您累了吧。”
祝鸢看着他笑得跟朵太阳花似的脸,叹了一口气,“这么开心吗?”
恩佐知道她说的是什么,等她上车之后关上车门,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,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:“聿少对我像兄弟一样,您是除了他和徒哥以外,真正拿我当朋友的人,能保护您,我当然开心了。”
车子驶离剧院。
“聿少今晚参加原少爷的单身派对,不知道会不会喝多了,您要不要去找他?”恩佐问道,悄悄看了眼内视镜打量祝鸢的脸色。
奈何祝鸢面不改色:“不去。”
恩佐叹了一口气,知道祝鸢还没接受聿少。
他说:“朱璟尧的事,聿少做了很多,您应该还不知道他做了担保,朱璟尧才能减刑那么多天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