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门一关上,她看到盛聿冷着的脸,连忙说道:“我爷爷脾气硬,你别生气。”
盛聿脸色更沉了,“怕我对你爷爷动手?”
祝鸢只是被他威胁次数多了,有条件反射。
但这些话她说了怕盛聿更生气了。
她只好说:“我怕爷爷无法接受我和你的关系。”
盛聿眯了一下眼睛,目光深浓得像化不开的墨,“以前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债务关系,五十万你已经还我了,现在我们又是什么关系?”
祝鸢只想快点进屋向爷爷解释,随口胡说:“算寄生关系吧。”
她刚往回走,男人拽着她的手臂把人拉回来。
“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。”
他像是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。
祝鸢实在等不及了,她抬头看着男人表情不悦的脸,沉吟了几秒,忽然踮起脚尖,在他的唇角吻了一下。
她目光颤动着,乞求的说:“我回头再答好不好?”
盛聿凝着她哭过的泛红的眼睛,唇角柔软的触感稍纵即逝。
撩了又没撩完的感觉真叫人恼火。
“你最好给我好好想清楚。”
祝鸢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,胸口闷闷的,但她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去安抚爷爷。
盛聿走进电梯。
司徒汇报:“恩佐已经把祝安安抓起来了,祝家那边现在乱成一锅粥,估计很快就会求到祝小姐这边来。”
男人冷声:“别让他们靠近祝鸢。”
求到祝鸢面前,他们也配。
“这家公立医院说到底不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,今天出现这个事,也是意外,需要给朱老先生转院吗?”司徒提出建议。
盛聿走出电梯,点了一支烟,“她连更好的病房都不肯接受,更不会接受我的医院。”
他提过让朱启转院到乔迈的医院,她拐了好几道弯拒绝。
回到病房,祝鸢坐在朱启身边,乖巧地叫一声:“爷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