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软着声音解释:“我昨晚发烧了,脑子不太好用,如果我说了什么让你……”
忽然,捏着下巴的那只手陡然收紧力道。
祝鸢只觉得下巴一痛。
男人炙热的吻落下来,迫不及待想要堵住她的话,这张嘴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他爱听的。
“别……”
祝鸢被吻得节节败退,身子软在车厢角落,连忙去推他,“我发烧还没全好,会传染你。”
“睡都睡了,我会怕接吻?”
盛聿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从她的嘴角吻过去,吮住她的下唇,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。
吻得她面颊坨红,他捧着她的脸,盯着她被亲湿润的眼睛,“传染就传染,大不了一起死。”
最后一句话在祝鸢的心湖荡起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涟漪。
荡得她心神恍惚,灵魂落入一个巨大的深渊中。
祝鸢被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,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,感受到她的身子没有之前的僵硬和颤抖。
刚才那场围剿吓坏她,也同样吓到他。
他的手指穿进她的发际,阴柔地揉捏安抚着。
祝鸢头发在被他亲吻的过程中被他揉乱了,有几根凌乱的贴着她的脸颊,莫名诱人。
男人的勾结上下滑动,喑哑的嗓音带着一丝丝蛊惑诱哄的意味。
“亲我一下,你送姓裴的礼物这件事我就原谅你。”
祝鸢感受到心在一寸寸的沉沦,她害怕极了这种感觉。
她拼尽全力移开视线,后脑勺的大手却掌控着她,深邃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脸,让她的理智溃不成军。
当她低下头来的那一刻,盛聿轻笑一声,接纳她主动又略显生涩的吻。
祝鸢的睫毛颤抖地厉害。
她完全分不清,到底是因为想救哥哥还是单纯想哄他开心。
车子缓缓行驶,雨势渐渐大起来。
祝鸢回到医院陪季香,才知道盛聿给她安排了护工。
季香一脸感动地握住祝鸢的手,“我终于理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感觉了。”
“好好的人不当,当什么鸡狗?”祝鸢找她拿手机看了一眼时间。
季香哼了一声,她忽然想起什么,脸色一变,“对了小风筝,你的手机被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