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祝鸢心惊肉跳。
电话一接通,她先声夺人,“我没有收花。”
女人的声音娇软中带着一丝故作镇定。
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清冷的嗓音:“过来。”
祝鸢愣了一下,她抓紧手机四处张望,果然在街的对面看见一辆黑色打双闪的轿车。
祝鸢挂了电话之后,走过斑马线朝那辆车过去,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。
奈何她不得反抗。
一上车,祝鸢看着身边清冷矜贵的男人,他今天穿了一身肃冷的黑色西装,袖口剪裁熨帖,面料考究,不说话的时候浑身透着一股贵气儒雅。
她刚要开口,男人掐着她的腰把人搂进怀里。
手指紧紧掐着手心,祝鸢连忙解释说:“我没有收他的花。”
“不敢还是不想?”
“不敢想。”祝鸢脱口而出,立马改口说,“我的意思是说,不敢想象我收了他的花会有多愚蠢。”
男人轻笑一声,低头靠近她。祝鸢紧张地抵着他的胸膛,“我晚上有演出。”
这几天,她是夜场的话剧。
“我有说要对你做什么吗?”男人清冷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悦。
祝鸢生怕惹他生气的后果是被他强行带走,她只好软下声音说:“我还很疼。”
盛聿目光幽深地盯着她的脸。
祝鸢被他这样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神盯得害怕,刚转头,就被他捏住下巴,男人侵略的吻随之落下。
在她被吻得缺氧难耐之际,男人才松开她,拇指擦掉她微肿的嘴唇上的晶莹,不悦道:“被花香腌入味了,回去把衣服换下来扔掉。”
这个节骨眼祝鸢什么都依他,再三保证回去就把衣服扔掉,才被盛聿放走。
而那些被带走的花篮,一夜之间全都出现在裴家的祖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