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,他的幽沉黑眸盯着女人噙满泪水的清澈双眸,眼里没有半分怜惜,只有浓烈炙热的情欲。
他轻笑一声,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,“可惜你这样,我更想弄你了。”
不等祝鸢反应过来,疼痛让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,可随之男人的吻落下来,将她的痛苦全部吞没。
小沙发实在狭窄,吱吱呀呀得快要散架。
盛聿把人搂在怀里站起来,去了房间。
祝鸢的脸埋在男人的颈窝,疼得浑身无力。
窗外风声呼啸,不断拍打着玻璃窗,剧烈晃动着仿佛要被震碎了。
祝鸢浑身汗津津地被男人遒劲的双手勒紧,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她惊恐地踢踹双腿,“不要,盛聿求你不要!”
她不想吃药,听说那种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。
“我求你,求求你……”
然而男人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,一只手从她的后背往上紧紧压住她的肩膀,喑哑的嗓音压不住的怒火,“我给你的,你就得受着!”
呼啸的风声似乎静止了。
“以后不许再见姓裴的。”盛聿抚着怀里女人汗涔涔的脸,却摸到一手的冰凉。
床头的小夜灯亮起。
他把祝鸢的脸转过来,红唇被她自己咬破,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,一双眼睛又红又肿,灯光亮起之后,她闭上眼睛。
当她又想转过身去,盛聿扣住她削薄的肩膀把人扣紧在怀里,“很委屈?”
祝鸢没说话,她眨了一下眼睛,泪水淌在脸上,沿着下颌往下滑,滑入胸口的幽壑,那里遍布男人的指印和红痕。
在盛聿的吻即将落下来时,她惊慌推开他,跑到床下,随意扯了一件外套披上,冲到床头柜拉开抽屉。
上次买的事后药她只吃了一颗,还剩下很多。
可当她才刚把药拿出来,不知何时男人已经站在她身后,抽走她手里的东西,毫不迟疑丢开。
祝鸢慌忙爬过去要拿出来。
盛聿拎着她的手臂把人拽进怀里,捏着她的下巴,“反正都要吃,一次怎么够。”
“你王八蛋!呃!”
下巴被男人攥住,她吃痛张嘴,被他趁虚而入。
直到她累得昏睡过去,男人才草草结束,捡起掉在地上响了好几次又停止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