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次的经历告诉她,盛聿有多疯,有多没有底线。
之前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,他还有所收敛。
可如今,他半点余地都不给她留。
今天就算不是她用言语报复他,这条路盛聿还是会逼她走。
刚才盛聿逼她吃下去的晚饭,在胃里翻滚,直让她觉得想吐。
当车子开过盘山公路。
开车的恩佐思来想去,决定还是提一嘴,“祝小姐,您看现在公路旁边的护栏都加固了,再也不会有任何危险了。”
祝鸢仿佛没在听,没有理会他。
恩佐自顾自地说:“那天你开车撞到护栏的时候真的把我给吓死了,聿少直接从车子撞开的豁口跳下海去救你,我们都以为聿少是疯了。”
车后排还是没有任何回应。
恩佐疑惑地皱眉,看了眼内视镜,想看看祝鸢是不是凭空消失了。
不然他说了这么多,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然而他却看到祝鸢的目光落在车窗外,沙哑的声音喃喃地说道:“他就是个疯子。”
恩佐听着不对劲,祝小姐说的跟他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啊。
他还想说什么,祝鸢威胁他:“再啰嗦有关他的事,我就跳车。”
恩佐一秒闭嘴。
……
第二天祝鸢去剧团脱了外套准备去排练,却听到团长拍手,扬声道:“大家都过来,有件事我要公布一下。”
祝鸢转身走过去。
宁初撞了她一下,“不好意思啊学姐。”
她的眼眶红红,像是哭过,意味不明地瞪着祝鸢。
季香回瞪了她一眼,“宁二小姐,你不能处处针对小风筝,她没招惹你。”
“关你什么事,乡下来的野丫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