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怀湛。”
她看着照片里清贵优雅的男人,眼圈微微湿润,“很抱歉,没能在你活着的时候回应你的感情,也办法在你死后回应。”
人的感情很复杂。
谁也无法轻易去评判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。
就像她对陆怀湛。
说从未喜欢过他,但也许某个时刻她是有过心动的,只是没那么明显,以至于她自己没察觉到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那种感觉渐渐变成了现在的一丝愧疚。
她深吸一口气,看着桶里快烧完的值钱,火焰越来越低。
忽然,她将那张支票放了进去。
火焰瞬间包裹上来,将支票烧成灰烬。
“你还是很了解我的,这钱我不会收。”
可她无论如何都要从盛聿手里拿回来。
这是她和陆怀湛之间的事,任何人都不能插手。
桶里的火烧光了。
祝鸢站起身来,轻轻拍了拍墓碑,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。
……
盛唐。
贵宾包间里,牌桌上原风野看了眼坐在他对面的盛聿,不服气地说:“凭什么都是聿哥赢啊?”
“凭智力。”坐在他右手边的董舒不屑一顾。
原风野嗤了一声,“你还不是老输?”
不过也不知道聿哥怎么精神头这么好,大中午就叫人过来打牌。
不是有女人吗?
这哪里像是谈恋爱的样子?
别是上次吵架分手了吧?
按道理不会啊。
他把毕生所学都教给聿哥了,按照他给的步骤,一送礼物二哄哄,三强吻四上床。
哪有哄不好的女人?
可怜他昨晚带了个学生妹回别墅,大半夜才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