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聿点了一支烟,降下车窗,风吹进车厢里。
指间的那根长发被风吹得飞舞起来,就在快要被风吹走的刹那,男人手指收紧,将那根头发牢牢收拢在手心里。
“出发去机场吧。”
司徒点了点头,“是,聿少。”
……
翌日,祝鸢从朱启的病房离开,按电梯的时候下意识按到下一楼层,可等电梯打开之后,她又把电梯门关上了。
她不想一大早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祝朝钦和冯明月不想看到她,他们现在估计已经焦头烂额,动用一切消息到处寻找祝安安的下落了。
想到这个,祝鸢的嘴角弯了起来,心情顿时大好。
她提醒过祝安安的。
一旦把手伸得太长,她一不高兴就会剁掉她的手。
她倒是没把祝安安的手剁掉,而是将祝安安送到了裴凌手上。
有人替她动手收拾祝安安,她何乐不为?
祝鸢看着电梯里映着的面孔,叹了一口气。
“唉……”
她忽然有点怀念自己还不是毒妇的时候。
上午排练结束后。
祝鸢躺在躺椅上刷手机,是她朋友给她发来的国外的照片,惨无人道的战争在他们不知道地方悄然发生着。
她忽然想到盛聿出差不知道去了什么国家。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祝鸢吓得坐直身子,捂住怦跳的心脏。
好端端的,怎么想到他了。
祝鸢赶紧起身,用冷水洗了一把脸,人清醒了,脑子也清醒了。